嚎叫了三天,一个人实在忍不住,提醒道:
“大爷,你实在别扭了,我看了三天都难受了。主子给你们餐里加了料,这三天你根本没缩过骨头。”
“……”“……”
“靠你大爷的——”
外面隐约传来不可抑制的笑声。
柴俊一这回真的恼羞成怒了。
“放我出去——放我出去——”
“他奶奶的!老子居然剥光了衣服给你们看跳舞!让你们主子出来!我要告他,告他侵犯我人权——他妈把我们当猴耍!”
“滚出来!”
“俊一俊一。”谢二其实很想捂耳朵,但是没有手,只好手肘推了推背后的柴俊一,“咱们还是消停一点,难说他们还有事情要拜托我们。”
柴俊一愣了一下,小声道:“什么事能拜托我们啊,别逗了。再说真不能忍啊,求人办事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只是直觉,能设这种私房的人不多,再说对付熟人就不能用熟面孔,不然凭他们的本事干嘛要用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,还好吃好喝对付着。”
“这是好吃好喝吗?无自由,吾宁死~”柴俊一正义凛然道。
“好吧,随你吧。”谢二继续无视道。
这床还是软的,除了要和一个公的躺在一起,有点没面子,还有没有美人美酒招待,有些孤寂难忍。
只是这家规矩也太不像话了。买财的,要有酒;买命的,自然要有酒有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