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均叔?!”
“薏苡?”杨自远也很吃惊。
“真巧,我们来药田玩,就碰上了。”柳纡荥道。
杨自远从他说话起,就在看着他,见他没有丝毫不自然,也觉得正常。
“这是我亦璃姐,我说过,从小对我好的人。”薏苡介绍道。
“这位是?”亦璃仔细回想。
“水均叔,当年水家的……”薏苡点到为止,亦璃也略懂,点点头,算是问过好。
“水均叔你住在附近吗?”薏苡张望道。
“啊,嗯。”水均道,“就在那边庄子里。”
水均没有迎他们入庄,但是却介绍了一些果树,可惜都没有结实,有些还是光秃秃的。
红枝条的桃木,只剩根部的树桩。
土地随意起伏,没有推平,因此一座坟并不明显,还是柳纡荥拉了薏苡一把,薏苡才发现正面有碑文:
爱妻水氏,性本刚烈,急公好义,然上对得起父母所给,下能育子爱人,我之挚爱,望天厚待之。
“水均叔写的吗?”薏苡吃惊道,皱眉。
“他们夫妻同姓吗?”柳亦璃凑上来,看完好奇道。
“水均叔是入赘的嘛,你不知道吗?”纡荥随口提道。
亦璃也扫开了疑惑,仿佛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