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不断衔接,他几世漂泊的罪魁祸首,那个女人的脸。
“大人的事,小孩不用插手!”柳纡荥语气决绝。
阿玓剑还指着,但是已经开始迟疑,为什么,为什么要因为这个小人迟疑。
“我问你,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谁吗?”柳纡荥轻轻动口,似乎耗尽了力气。
“我……”
“没人教你,我教你。你父柳屺,是前任族长之子;你母木锦,是木氏长女。”
“有生恩,没养恩,你以为他们不想吗?”
“是有人,断绝了他们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阿玓怒道,“你这个神经病,关你什么事,我一句都不会听,我不会听你的!我当然知道我是正统。所以今天交出四方之石,不然,就让你到渌江里喂鱼!”
“墨玘,执冤行狱,执此剑,可要想好。”柳纡荥道。
剑分八影袭来,无一破绽。
“铮!”铁剑碰撞。
“你果然……”阿玓双手握剑,顺势划向柳纡荥脖颈。身形交换,剑影交叠,攻势逐渐收止不住。剑影看,墨玘剑动得更快,但是剑势看,根本没有压倒。
剑似漆,浸如水。
只有寒风冷夜,才能感受无法对峙的威压与恐惧。这是柳家之剑,曾浴血疆场,参与敌死我亡生存游戏的无助凄凉之剑。
伤口仿佛未有,面色也依然如常,炎灼剑此时如同战神,剑势立时威压灌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