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垂下眼眸,肩头微垮,拥有无限的冷意。
“你……”薏苡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滚。”纡荥把人扔出去,也似乎扔掉了那牵绊的兄弟情。
那一刻,仿佛他亲眼看着凘逸含笑吃下他给的桂花糕,混着千层醉发作的样子。
整整十二个时辰,他都坐在他的身旁,对哀嚎熟视无睹。
“下去给你嫂子道句歉,她回来我就原谅你。”
那时的笑,不似人,似魔。
尚存长兄责任,但如果有循环,或者有劫报,他会同样扼杀于始。
薏苡下楼去捡餐盒,回头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千层醉,他想自杀可以去吃他最爱的……”
深知纡荥刁钻的薏苡,摇摇头,莫非最爱吃的东西要忌口了?
跟上两步,却见纡荥微顿,在台阶上停住了。
“薏苡,你先走,我好像忘了告诉他要忌口什么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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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暗而僻静,长长的沿河观台,有的甚至没有灯光。
柳纡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黑衣黑发的少年。胸前晕开深色的痕迹,眼中吃惊、杀机、冷寒一一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