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死了,就玩不下去了。”
樊九声摇摇头,将车门给他打开,柳纡荥坐了进去。
“张生昀人没来,魂只怕早来了。”樊九声启动车转向后道。
“当然,当年白忙活一场,什么都没捞到。虽然不受制于人,但还不如像陈家那样依附于人。这闻到腥味,当然来了。”柳纡荥道。
“一波引,全歼?”樊九声问道。
“他手上又没有筹码,杀他干什么?”柳纡荥笑道。
“搞不懂你。你现在背面也没有后路,要出手还是及早出手吧,那个阿衡轻功奇高,武功路数不明,实在是个变数。”樊九声边说边看路道。
“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柳纡荥笑道,“一点不像我才救下你的时候的样子了。”
“什么样子?”
“给你弟弟顶罪,生无可恋的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樊九声不语。
“架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,装都不屑装一下。大少爷,你那对假父母今年可出事了啊。”
两岸树木默默后退,速度不快,去的也不远。
“你父亲是谁?”柳纡荥突然问。
“怎么?开始怀疑我了?”樊九声转头道。
“不是怀疑,是肯定。认识你之后一个月我就反应过来你有问题了,只是后来用得趁手,我也懒得换。”柳纡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