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没有夜游过古街吗?”薏苡回头看了他一眼道。
“游过,但是没想到这里连灯都没有。论闹鬼我还是服你们这个。”李民生回答道,十分努力地记路了。
这里简直就没有人气!
墙壁偏厚,里面什么动静都听不见;没有路灯,时不时拐角才有一盏;月明星稀,还好还有北极星可看。
来到一片空荡的场地,却是有暖色灯光透出来。
推开门,原来是个活动室啊。李民生打了个暖寒战。
“车车车,抽车啊!”四双眼睛看过来,薏苡一点都不尴尬,笑笑露出一口牙,四个人一愣一愣的。
拍拍手走人,又叫:“呀,好牌啊,张爷爷——”对着老头的肩,一阵猛拍,张老头却是一点头都没有回。“陆丫头你来给我看看,我这牌该怎么出啊?”
“这个这个都可以,想赢还得打这个。”
“哟,老张听牌了啊。”“陆丫头来了这是要开胡了啊。”
戴老花眼镜的几个老头倒是头都没抬,薏苡招手示意两人跟上,偷偷往里面去。
原来这屋子分了里外两间。外面摆了几张桌子,充作棋室,里面就是一间长客厅。
老婆婆们在里面织毛衣、做手工活。好几排的竹椅,小小一台电视,声音不大不小,咿咿呀呀唱着曲子。
“陆丫头来了。咦,男朋友好像变了。”薛奶奶快人快语,赶紧招呼人来。
“上次那个是,这个不是。”薏苡在她旁边坐下,随手拿起针线来缝。
“陆丫头好久没来了。”旁边张奶奶长着很和蔼的眉目,面目到现在都很端正。
“人没来,风闻早就听说了。听说年纪轻轻就和一个小伙搭上了,哟哟,不得了了嘞。”同样冲耳的话,这个才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