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额,薏苡抽了抽嘴角道:“你装傻还是真的?他们就在里面。”
“不会打扰他们吧?”杨梦世从善如流,往里面探头。
“你想太多了,就是切脉而以。”薏苡道。
梦世转进去,就刚好听到柳纡荥轻描淡写地在讲:“心肺养得很好,就是陈年血块有些麻烦,导致脉案吓人,到时候我帮你化开,施针逼出来,开几幅不相克的药,温补回来就可以了。”
“??”梦世急急问道,“不严重吗?”
“挺严重的。”纡荥老神在在地说,“不过多亏你推荐了一个神医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能要点脸吗?不过王奇知道,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。据王奇所知,历任柳家家主寿命不长,和救死扶伤有很大关系,他们的功法……王奇依然低垂着眼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果然术业有专攻,奇,对吧?”梦世看王奇面色依然凝重,不过暂时也要表现高兴的样子。
“啊。”王奇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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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入膏肓又是谁呢。上一世急于求成,即使好几次岔气,走火入魔,也是在十七岁就达到了大成。有时运功痛苦,为了缓解,只能用大剂量的忘忧散,得到片刻宁静。
近些天,仿佛那股烦闷又回来了,那些心瘾,仿佛也回来了。
“啊——”纡荥闷哼出声。身体熟悉的灼烧感,由内而外地,骨骼在作响。
“啊…母亲……不要来找我……不要来了…他们都死了……害你的人都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