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没听你提过。”柳纡荥继续道,“刚刚听到一个奇怪的名字,很像一位墨池故人。”
“是吗?有时我也怀疑柳姨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,但是水均叔又好像说过父亲和母亲是旧识,应该也是墨池城的人吧。父亲精通的东西很多,琴曲、丹青、篆刻,刀法也是……”
“你说他精通刀法?”纡荥抓住细节道。
“嗯,本来小时候我是要习剑的,但是昶旸功你也知道,对女子限制很大,所以父亲改了一份剑法给我。”薏苡道,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
“不是。只是想,到底谁会来针对你……”
“我吗?”薏苡愣了一下,反应道,“今天?”
“回去说,我们先出去。”纡荥道。
“如果目的没猜错,对方后续会控制住,不用担心。”
“哦。”薏苡暂时放下疑惑。
纡荥一次性搜罗|干净,途径客厅时,薏苡深望了一眼。
“死在王奇手下,也算因果循环了。”
“走了。”纡荥道。
躺在门口的守卫,无一例外被灭口了,果然不错。
“你说……这个女人,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。”薏苡道。
“花拒茵。”柳纡荥道。
“你知道?”薏苡奇道。
“嗯,看她今天很奇怪。”纡荥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