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抱希望程菲会答应，但程菲居然马上回了句：“好啊。”

霍明野喜出望外，他也没听出程菲语气不太对劲，他说：“我马上来接你。”

程菲“嗯”了声，然后挂了电话。

换作往常，她的确会推脱，但是自从昨天见到薄予安后，她心中又翻起了滔天巨浪，她心乱如麻，她已经结束了这段关系，可是为什么她看到他时，甚至听到他的名字时，她都会慌乱不已？

她必须改变这种状况，所以她答应了霍明野的约会。

试试吧，她跟自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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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明野屁颠屁颠开着他的车去接了程菲，他精心寻找了一个排名靠前的法国菜餐厅，餐厅里有乐手在优雅地吹着萨克斯，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，都是小声交谈，餐厅气氛安静不嘈杂，的确十分适合约会。

霍明野给程菲拉了椅子：“吃什么？”

“随便。”

霍明野摇头：“这里没有叫随便的菜。”

程菲噗嗤笑了：“你这笑话太冷了。”

“但你还是笑了。”霍明野笑道。

“我本来笑点就很低。”

“好吧，那我就随便点几个菜了。”

霍明野娴熟地点着，程菲看他架势：“你常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