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志民叹了一口气:“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,但是,我们甄家的人,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“这个只有凶手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薄予安说。
甄志民摇头,他看着墙上正中间那幅画:“这幅画,是你妈妈小时候画的,画的是幸福的一家人,她在中间,我和我妻子、三个儿子在旁边,她当时的确是众星捧月,也是我最心疼的小女儿。”
薄予安忽然喊了声:“外公。”
甄志民并没有阻止他这么喊,而是静静地看着他,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。
薄予安道:“外公,您何必这么自欺欺人呢?赶我母亲出甄家的是你,跟她断绝父女关系的也是你,甚至杀了她的,都有可能是甄家的人,您在这边挂她这么多照片,放她小时候的画,这难道不是,惺惺作态吗?”
甄志民没有生气:“我的确和你母亲断绝了父女关系,因为她选择了你父亲,没有选择甄家,我作为甄家的掌权人,自然要给被影响生意的那些兄弟一个交代。”
薄予安听言,只是冷笑了一声。
甄志民又道:“但是,我敢保证,买凶的事情,和甄家没有关系,他们不敢、也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是与不是,我会查的。”薄予安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会让我母亲枉死。”
说罢,他就一步步退出了房间:“对不起,这里让我感觉生理不适,外公,我先走了。”
甄志民也没有叫住他,而是看着墙上的甄宝儿的照片,喃喃道:“宝儿。”
“爸爸很想你。”
“也许过不了多久,我们就会见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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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予安一路飙车回了沈氏。
他心情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