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她声音沙哑。
傅澜舟一怔:“姜穗穗,你怎么了?”
姜穗穗摸了摸自己的脸,有点烫。
她轻声道:“好像有点发烧,可能是今早受凉感冒了……”
没想到气温降的这么快,姜穗穗这次去那里只带了件风衣,估计是穿的少感冒了。
傅澜舟道:“等我,我马上过来。”
过来送药吗?
姜穗穗有点茫然地想着,便觉得头脑像是灌了铅一样,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她闭上眼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姜穗穗后面又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。
门后的人耐心地在那里敲着门,姜穗穗迷迷蒙蒙起来,去开了门。
门口站着傅澜舟。
傅澜舟还是穿着今早那件黑色卫衣,他身上带着冷气,姜穗穗摸了摸他衣服。
“你衣服怎么是湿的啊?”姜穗穗揉了揉眼睛,道。
“过来的时候,半路下雨了。”傅澜舟一边道,一边进门。
他手里提着一袋感冒药,他扫了眼客厅。
“没吃药?”
客厅里开了盏灯,昏黄的灯光下,姜穗穗穿了件单薄的睡衣,一脸困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