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你再咬啊，怎呢咬不动了？啧，想不到啊，谁能想到，堂堂一帮之主，北区出了名的问题少年，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。”

“——被欺负得惨兮兮。”

何君乐偏了偏脑袋，一只手拾起落在床单上的终端，打开相机自拍模式，将屏幕对准慕容寂华的方向:

“先别说我，你看看你自个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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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寂华现在是明白对方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是怎么回事了。

如果说何君乐是被欺负得惨兮兮，那自己这个程度——

大概就是“被欺负得惨不忍睹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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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上下两片唇瓣都被何君乐的牙齿好好照顾过，被咬得乱七八糟，一片红一片白的；比起何君乐稍长的发丝胡乱地贴在脸上，领口半开，露出两根分明的锁骨。

……说实话，慕容寂华觉着还挺帅。

“咔嚓”

何君乐对着他按下了快门:

“保留证据:这一局算我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夜还长，”慕容寂华眨了眨眼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