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仙尊不必拘谨,”江顾道,“本君昔日在挽月门学艺时,曾听闻仙尊棋艺精湛,当时心有讨教之意,却没有机会。如今有了机会,便迫不及待地请仙尊过来了。”
……
编,你就瞎编。
谢遥在心里默默呵了一声,他还不知道江顾的脾气,少年时整日埋头练剑,愣头小子一个,会有闲心去了解谁的棋艺好谁的棋艺差?
但他面上还是一副惊讶又恭敬的样子:“是吗?难得寒江君惦记。”
“当然,”殊不知一切已经被看透的江顾还在继续道,“其实本君记忆力一直不错。”
不错?不错你大爷。
我是你师尊你还记不记得?
我对你的好你还记不记得?
谢遥在心中把江顾从头到尾吐槽了个遍,面上却恭敬不减,点头表示赞同道:“尊主之能,在下佩服。”
江顾被夸得很满意,下了第一步棋,看向谢遥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温和:“仙尊请吧。”
谢遥诚惶诚恐地落子,随即道:“尊主既已授予我玄士的名号,便还是以玄士之称唤我吧,仙尊这个称号,我实在当不起了。”
“无妨,”江顾又捏起一颗黑子,“喊习惯了,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了。”
客气的跟昨天仿佛不是一个人。
谢遥默默翻了个白眼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一转眼便是两个时辰后,棋盘上棋子寥寥,不过双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