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?主待在那个闷热的轿榻里,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?。
好在,第七日的时候,有特别有眼力见的县衙,知道送亲队伍要经过自己地界,早早在官道等候,迎接去?县镇修整。
按说,他们不该偏离路线,万一出了什么事?情?,是要担大责的。
礼部郎中和司礼监太监,谁也不敢做主。
“去?吧。”
沉默了这许多时日,轿榻里终于发出声音。
公?主发话了,还等什么,本来,和亲队伍经过,各官府就要通力协助。
大队伍浩浩荡荡就偏离了路线,到县镇休憩。
公?主在县衙安全得很,更用不到魏停云和虞皎这样的文官护卫,所以他们在县衙洗了澡,撒丫子就跑出去?了。
“我身上搓下来足有二斤泥!”
虞皎说。
两?个人跑到食肆,大吃了一顿。
食肆里的其?他客人们,嫌弃的看他们一人抱着一个烧鸡啃,饿狼扑食一般。
茶足饭饱后,这些?日子丢掉的半条命才复苏了过来,又在街上买了些?吃食,路上带着。
待在县镇里就是惬意,但?到底不敢耽搁太久,次日一早,就又出发了。
这样一路跋山涉水……
第十八日,终于进?入幽州界城外的山路密林,距离幽州城还有一百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