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点声,我听不到。”
魏停云略提了?一点点音量:“我什么也没干,他们拉我……”
梁若琼抬手就给了?他一个巴掌。
这一巴掌实狠,魏停云被打?得没站稳,都往侧面晃了?一步,捂着发麻的半边脑袋:“夫人!你不能打?我,家暴是犯法的。”
梁若琼说:“这一巴掌是因为?你言而无信;
我是不能打?你,大昭律里?——‘妻殴夫,杖一百,夫愿离者,听’,你可以去官府告我了?,让我受刑然后?和离。”
梁若琼拂袖而去。
魏停云特别委屈,追上她:“夫人,你不是最?喜欢我了?吗?一会要我休你,一会要与我和离,我到底做错什么了?!”
梁若琼停下脚步,转回身?:“相公啊,你就快要二十岁了?,却像个一直长不大的孩子,我不是你的姐姐,更不是母亲,一遇到事情就撒娇、逃避、无理取闹、找借口;
我有时?候真的很累,也希望你能理解,能体谅一下我,不要总由着自己的喜怒哀乐,你离家出走又是要怎样,等着我来求你、哄你吗?”
梁若琼说着也是泪流满面。
魏停云也不哭闹了?,瞬间如霜打?的茄子,无力的坐在了?路边地上:“夫人是嫌弃我沙雕幼稚了?,原来,之前喜欢的地方也会变成厌恶不满的地方,你该早告诉我的;
人生?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”(注)
他喃喃着。
梁若琼看他失魂落魄、沮丧的样子,蹲下身?,拥他在怀中:“不是,我还是最?钟意相公,只是希望你有时?候不要那样任性;
我也不好,总是用这世上最?好男子的标准要求你,更不该打?你,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