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舟开始啃毛笔,嘉鱼则把整个脸放进砚台里洗一洗,瞬间变成了包公。
王妈端着炖好的鸡蛋羹出来都惊呆了……
梁若琼带他到?库房,让他看省、府赏给的一屋子的东西:“进士之家的牌匾送到?老家了,爷爷估计要犯愁了,御赐的匾额不敢摘,这个匾额也没地方挂。”
魏停云可以想象爷爷又?发愁又?开心的样?子,真快乐的烦恼。
夫妻两人坐下来,魏停云和夫人说起,自己被授予了京官的事情。
“反正我没办法和夫人长期分居两地,我会死的!”
魏停云一点没夸张的样?子。
听他这样?说,梁若琼不知?道有多高兴:“只?要和相公你在一起,什么样?的房子我都能住,大一点小一点没关系。”
魏停云不同意,他们可以凑合,可还有孩子呢,他要给他们一个宽敞、亮堂、充满阳光的童年记忆中的院子。
魏停云觉得昭京之大,租一个小院不是难事,况且他有职位的消息便利。
魏停云让夫人算一下他们现在手里到?底有多少家底、多少钱。
没想到?梁若琼张口就来:“你的官俸,举人、县子、进士的赏赐,我的嫁妆田地的租金,黄粱衣梦之前赚得钱、再加上处理的存货,所有加一起,折合成贯,大概有九千多贯;
魏停云有些惊讶,他是什么时候成为了千万富翁的。
梁若琼问他:“你是想在京城买房子么,如果再把宅铺卖掉,估计差…”
“不不不,不要卖吧,官职调任都是说不准的事情,我还不一定长期待在昭京,这是我们自己的第一个家,不要卖掉它。”
中午的时候,外面有公差来送请帖,说听闻进士回乡了,知?府大人为您设宴庆祝登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