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魏停云就得去私塾了,落下了七八天的功课,好在他在牢里,通过系统有一直在学习。
他走进义塾大院的时候,学友们都挤在一起指指点点、窃窃私语。
魏停云: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所以他昂首挺胸。
“喂!印私书的小子,牢里坐的舒坦吗?”
隔壁村的一个小子朝他喊着,邻村之间因为灌溉田地争水,关系多少都不怎么好,隔几年就得搞一次械|斗。
所以年轻一代之间也像有仇一样,为此还有不少鸳鸯因此被拆散伙。
“你想坐还没机会呢!”梁登库啐了对方一口。
“嘿,怎么着,罪犯还有脸了!”对方呛口。
“怎么着!”梁登库撸起袖子。
魏停云拍拍梁登库,示意他等下,君子先动嘴,然后再动手:“县里的公断文书可是说我无罪、被人诓骗的,你这样说,我可是可以告你诬陷良人的,到时候你也不用好奇了,自己也可以进去体验体验了。”
魏停云四两拨千斤,说的云淡风轻,却噎的对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,缩回了室内。
寒食节前小考,魏停云得了乙+,看着成绩微微叹气,觉得自己是不是不是读书的料,这相当于在县试阅卷里最多也就是给粗通的水平,就算过了县试都过不了府试,更何况后面还有院试。
秀才都如此难考,何年何月才能金榜题名啊。
魏停云前世是个文科生,本来刚开始还信心满满,但越学越发现其中艰难,发现还不如一张白纸,饶是他从孩童时就穿越过来,也经常在古文、白话的切换中精分。
梁登库凑过来脑袋说,他得的丙都不发愁,魏停云:我能和你这个富二代比吗?
魏观林可是得了甲,不过好在还有魏栖木这个丙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