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善因得善果,魏泰到底没拗过梁家父女,拿了田契和银钱离开。
魏泰走后,梁万里继续坐在堂前喝完了一杯茶,梁若琼拿着账本在旁边算管家交来的东庄的账目。
“闺女,歇会儿,爹有话跟你说。”
梁若琼抬起头:“什么事儿呀爹。”
梁万里乐呵呵的、满脸慈爱:“闺女,你说魏家那三个哥儿,哪个长得最俊俏?”
梁若琼一听就知道他什么意思:“爹!”
梁万里示意她稍安勿躁:“是,他们年纪比你小,但都是读书人有前途,而且魏家咱们知根知底,你魏爷家教出的孩子,爹也放心,你的事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他靠在椅背上,捋着胡须:“观林呢,年纪和你差的最小,又是长孙,我看他对你也有意思;栖木那孩子顽劣了些,但心眼活,灵巧;至于停云,以前觉得他木讷寡言,但这次听你二伯说了堂审的事儿,我还真有点摸不透了。”
梁若琼笑了:“他呀,倒像那宝二爷。”
梁万里云里雾里:“哪里的宝二爷?”
梁若琼笑笑说是书里的。
梁万里觉得要是梁登库也像姐姐一样爱读书就好咯。
“还有啊,闺女,我找人算过了,你命中缺水,停云小字叫‘雨凉’对吧,与你命理倒是十分和;而且他和登库关系十分要好,将来你们姐弟俩一起管家也不至于有矛盾;但观林那孩子,稳重、大气,也不错。”
梁万里这个纠结哟,事情要办,但梁万里觉得现在却不是提出亲事的时机,借了钱给人家,马上就要人家一个小子,太趁火打劫了。
魏泰是个硬气的,让孙子入赘这种事情,他那关不好过,需要找更合适的更和缓的机会,借钱这事作为一个铺垫倒是更好,而且他也需要更多观察三兄弟,谁更可靠和更有前途。
走出登县大牢的一刻,魏停云不禁闭眼深呼吸了一口——外面自由的阳光和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