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现在开始,我问你什么,你都要如实回答。”
棉棉声音疲软空洞,“是。”
“阮棠是不是经常离开东宫,去往别的地方?”
“是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被齐王退婚之后。”
阮姒又问,“那她出去,是去做什么?”
棉棉呆滞,“不知道。”
容彻有点情绪上头,“什么叫不知道?你不是说她在你的催眠术之下什么都能说出来?”
阮姒轻笑,“王爷稍安勿躁,虽这么说没错,可是被催眠者只能实话实说罢了,既然她说不知,那大概就是阮棠并未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了。”
屋里两人各怀心事,心事皆因阮棠而起。
却无人察觉,此时屋顶上正蹲着两个人,透过刚被掀开一个漏洞的屋檐,将下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阮棠见他们这样对待棉棉,不由怒上心头,白嫩的手指紧紧的嵌入掌心。
却突然被人握住,接着听容烨轻声道,“别冲动。”
下面的审讯还在继续,然而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。
容彻已经开始不耐烦。
阮姒对他稍加安抚,接着对屋里另外两个看守棉棉的下属说,“看好她,我和王爷明日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