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an本来还想嘴硬个几分钟，被宋椹一瞪直接放弃了。老老实实的接过了宋椹的手机存入那一串汉字加数字。

他这不是找罪受是什么？在家舒舒服服的待着多好，非要一大清早的往这跑看看什么进展，得，都是在自找的！

“行了，”

宋椹抬脚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。

跨过去到冰箱里拎了两瓶水，一瓶丢给van，一瓶自己拧开了瓶盖抿了一口，“工资查一下是不是到账了？”

“工资？什么工资？”

van兴致缺缺，说话都是懒洋洋的，和宋椹的眼神一接触，经他一提醒像是忽的想起了什么。

他伸出来一根食指指着自己，口气略带惊讶：“你说的是我？”

宋椹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，van立马掏出手机开始查询自己银行卡的状态。

果真在一张常用的卡上面发现了六位数的进账，这么多？

他开始怀疑宋椹最近是不是出去卖了，据他所知宋椹最近根本就没有收入，还要养家糊口什么的，开销很大。

他也不是多缺钱，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由头调侃宋椹罢了。

想到自己所怀疑的，开始有那么一点愧疚了，他这算不算是逼良为娼？

“我就是随口说说，你完全没有必要给我打这么多钱进账的，”他摊手。

有些小心谨慎的看着宋椹，“你该不会是罔顾自己的人生原则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？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”宋椹一边旋紧瓶盖，一边不紧不慢的打量着van，“我支付不起你的工资？”

van很快的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错误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工作还另加支付一个人高昂的工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