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怕的就是那种专门打脸的了，好在这个没有打脸，明天还得上法庭呢，上面问起来，他可兜不住。

van迎了上来，望了一眼里面仍在对宋椹怒目而视的关子，扬了扬下巴：“问出来什么呢？”

宋椹看了他一眼，掏出来一张手帕擦了擦手：“一个哑巴，能问出来什么？”

van：……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宋椹是个这么毒舌的人？

那明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，他还进去做什么，看里面那人的眼神，啧啧，这还真是值得人深思啊。

van一面跟着他，一面跟他汇报关子这个案子的进展，因为本来进展就不大。

van能找出来说的，也都是些细碎零星的事件。

比如说关子被捕的时候正在吃面，性格孤僻等特点，宋椹不知道有没有听他说，倒也没有打断。

等van把所有都说了一遍，宋椹交代道：“把在他住的地方发现的所有东西都给我过眼。”

总会发现蛛丝马迹的。

可van去犯了难，那些被警方收捡起来的怎么也算是物证，哪里是宋椹说拿过来看看就看看的，他正要说，就见宋椹撇过来一眼，眼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神色。

“照片就行。”

照片就好办很多了，van心里还琢磨着让宋椹给自己发工资，像他现在这种也算是私家侦探？

每个月十七八万的也就够了。

van手往宋椹面前这么一摊：“使唤的这么痛快，你就不考虑给我点工资？不用太多，就七八万就行了。”

宋椹还在看刚刚警员拿过来的资料，闻言抬眼看了van一眼：“减个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