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
他不会说不知道，行就行，不行就不行，没有顾恒不知道的。

姜妍儿突然很想给他一点力量，顾恒承受的太多了，顾艺的病，他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述说，他不知道该跟谁说。

顾恒的眼圈还是红红的。

很红很红。

姜妍儿突然很想抱着他，让顾恒在她的怀里哭泣，这一刻的姜妍儿还是没有想太多。

拉着顾恒的手在最近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，一把把顾恒的头放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
然后说道：“你哭吧！”

顾恒愣了很久，也没有出声，姜妍儿又重新说了一次，“哭吧。”

顾恒这才慢慢的哭出了声，姜妍儿感觉到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湿了。

她想安慰顾恒，可是姜妍儿不能够说一切都会好的，看着顾艺日渐的消瘦，看着她的脸颊一天比一天的白。

姜妍儿知道顾艺不会好的，她又怎么能够骗顾恒呢，而且顾恒不比他姜妍儿清楚顾艺的病情吗？

“怎么会这样呀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？”

顾恒情绪越来越激动，越来越激动。

他一边哭，一面说道：“为什么不是我呀？到底我做错了什么，为什么要小艺承受这一切，为什么？”

姜妍儿也不知道为什么。现在她能够做的只有听顾恒说话，其他的事情她帮不了顾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