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跟着那助理出去，van缓了一会儿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，小跑着跟上：“等我我也去。”

……

“许可，你说，我和宋椹，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散了？”

姜妍儿说话的时候，声音干巴巴的口气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慨，像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人感叹自己的一瞬即逝的青春似的。

许可正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，脸都快贴在电脑屏幕上了。找自己文档里面的错别字和错误的标点符号。

闻言头也不抬的用方言说道：“你是不是脑阔不对？”

第一次听到四川话的时候，姜妍儿纯粹是一脸懵逼，除了个别的词能听懂，完全不能明白意思。

只觉得那些怪腔怪调的像是某个阿拉伯国家的语言似的，干涩难懂。

可有时候听习惯了，虽然学不会，但是也觉得不那么难懂了。

姜妍儿也笑不出来，挤出来一个苦涩的表情：“我就是觉得吧，像是做梦一样。”

在一起的时候像是做梦一样，分开了之后，也像是做梦一样。一点都不真实，是不是她一觉醒来，就会发现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梦，一场一醒来就什么都不在的梦。

一切都回到放假前的那一天，宋椹啊森日集团啊不过都是一场梦都不存在，她还在和陆昊过着不紧不慢的生活，每天在校园里充当路人甲。

想着想着，她还真就掐了自己一把，可还是没掐醒，左胸下面的那个位置，还是涩涩的发疼，痛楚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。

姜妍儿遇见糟糕的事情，就会想啊。

这一切要是一个噩梦就好了，现在她不知道这是噩梦还是好梦，可是她想醒过来。

“什么做梦不做梦的，”许可敲完最后一个字，合上笔记本电脑，

一边说道，“要是舍不得就去争取，哪管它什么青颜宋思路的，你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活明白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