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，才记起来，他拉了拉自己的领带，脱下衬衣就走了，离开的时候还转身对姜妍儿说了句，“对不起。”

姜妍儿蹲在地上就不停地哭了起来。

姜妍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事情，和这么疯狂的人。

一点点的血丝露了出来，姜妍儿的嘴里有着一丝丝的血腥味，但是她不知道还到底是顾恒的还是她姜妍儿的。

反正嘴唇里都是血的腥味。

姜妍儿打开了镜子，看着眼前的自己。

嘴唇几乎被顾恒啃得不想样子。

顾恒的整个人都是颓废的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，也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这么失望。

他顾恒一直都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，除了那个一个人，和姜妍儿而已。

顾恒失去了清颜，现在他再也不想失去了姜妍儿了，所以他才这么想要得到姜妍儿。

特别是在看见宋椹的时候，顾恒焦躁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。

他一定要得到姜妍儿这一个念头，一点点的发芽生根。

就像是一株大树一样，一旦扎根就再也不会消失了。

这是毒药也是解药。

只是看人的选择而已。

顾恒不后悔今天对姜妍儿所做的一切事情，即使顾恒知道这是不对的，这是不行的。

但是顾恒控制不了自己，姜妍儿就像是他的一个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