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过头,江漱星虽宠爱夫人但也忖度着度,他起身:“去用晚膳,我回书房处理点事。”
沉溺浓情之中,奚霂不得已松了手,披着毯子下榻,“嗯。”
江漱星捡来鞋子给女孩穿好,方唤了门外的丫头,“伺候夫人换件暖和的,夜里凉。”
“是。”
他出门,奚霂拾掇好一切,梳了个简单的发髻,婢子们鱼龙游进来呈上一碟碟吃食。
她用帕子拭完嘴,嫌弃自己今儿身上出汗盖了香气,便吩咐道:“备水沐浴。”
人浸到雾气氤氲的木桶,浑身舒适,她懒懒地拨弄着黑锦缎般的发尾,美目一开一阖,有了困倦之态。
江漱星从书房出来,清冷的月辉洒在男人宽厚的肩背,映得禁欲矜贵。他向奚霂阁里走,被告知她正在沐浴。
“无妨,我去寻她。”
绿蜡瞧了瞧天色,今晚该是不必在夫人屋前守夜了。
江漱星敲门迟迟不闻回应,心下好奇便推开门走了进去,目光所及是一番春色光景。
奚霂歪头倚着浴桶,似梦似醒,桃花面被暖得粉扑扑的,听到动静她转眄,懵懂地向他这里看。
他最受不得的便是她这般眼神,无害清纯,望见便走不动了,只想着念着如何吃干抹净,把这份澄澈给沾染上属于他的不洁污|秽来。
他鬼使神差地走近,簇起一捧粼粼水,水从指缝滑落在女孩锁骨,有几滴隐入白玉不见。
“都督,”她乖乖唤,“我要沐浴,身上臭。”
花仙似的,哪臭。
江漱星卷起她披散的一辔黑发,递到鼻前,细细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