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陛下美意,”他婉言拒绝:“无功不受禄,臣还不曾打赢南蛮胜仗,岂敢讨赏。况且即便是赢了臣也不求任何赏赐,臣一心为民,都是为了大央的江山社稷。”
齐衡之语塞。
“江都督,”沈粟起身敬酒:“咱家多嘴问上一句,您身旁这位美人可是何方神圣呐?”
皇帝心一紧。
不等江漱星开口,他接着道:“若咱家不曾走眼,想来是青阳神女吧。”
“青阳神女?”左相疑,“不是陛下临时说不纳为妃的女子吗?”
“正是,”沈粟答,故作惊诧地反问:“如何在都督身边了?”
妃嫔们窃窃私语。
江漱星哂笑:“厂督大人,您查久账簿眼拙了吧,为何会在我身边,你说她是以何身份呢。”
“好了,”齐衡之咳了咳,急着给自己找台阶:“那是都督的私事,别深究了。”
沈粟不理会:“咱家愚昧不知,还请都督赐教。”
“夫人啊,”江漱星挑眉,“不过尚未成亲,左右也是这几月的事情,厂督要是有空,兴许还能来南方讨一杯喜酒喝。”
我说你在我这里隐晦地撩拨不承认,在外人面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张嘴就说!
奚霂死命拽他衣袖,“憋说啦!”
众人吃惊,半晌没缓过神来。
“那便预先恭喜都督迎娶良妻。”齐姣道,“郎才女貌,本宫会多封点贺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