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炸毛的样子总比看他笑面宰人发病强,奚霂美滋滋地想。
江漱星背她到马匹边,故技重施又不打一声招呼就松手。
人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一次,还会栽倒第二次吗?
奚霂身体力行,会的!
她一屁股掉在地上,气鼓鼓地瞪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儿。
江漱星利落上马,顺带揽腰把她也一同提了上来。
奚霂其实会骑马,下意识手痒地拽着马缰,不料被江漱星一掌打落。
“想骑?”他贴近她的脸。
“想的挺美,赶明儿给你修个木马自己偷着乐罢。”他得意地甩鞭,马长嘶一声,疾奔而去。
男人驾得实在快,利风飒飒似刀刃割她肌肤,奚霂又不敢抬手去捂,只好努力把头埋到最低,嘴里呜声:“大哥你慢点啊。”
江漱星垂首,灼热野性的呼吸喷在她光洁裸|露|的后颈。
瞳孔慢慢放大。
“事真多。”他停下,奚霂一口气还没喘匀,就被他箍着腰强迫转换了个位子。
同他面对面。
马开始跑起来,这下背对着风是吹不到她脸了,但这种糟糕的姿势也就这个疯批干得出来。
不会让人想入非非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