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是真心钦慕她的。”
“若钦慕就该尊重!以为送些花果礼品就是爱戴她了?其实不过是你自己感动,她心不在你,你却屡屡扰乱她的行迹,公然唐突她,你觉得她会怎么想?难道真会高兴?你若真爱慕她,就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,离她远一些,好吗?”罗家长子似恳求似威胁。
育桦垂下头来,望着那一片的热浪,心却冷到了极致,呆呆坐在一旁等着旁人救火。
好几日之后,一家首饰铺子里。
“是妹妹呀。”钟女君搁下手里的金器略略笑道。
“是啊,听闻姐姐也定下了。”姚女君也随意挑看着首饰道。
“本就有那婚约,只是我那诗社的事一直耽误着,没肯松手。可想想啊,也该是年纪了了终身了。”
“那前几日的事……家里便担心我了,那诗社就不打算打理了,给小丫头们去弄吧,咱们确实也过了年纪了。”
二人互看了一眼,只笑了笑。
“既然都看开了,我也说一句心里话。她呀,确实是个烈性的,我自愧不如。”钟女君摇头道。
“换作我是她,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。但咱们这样也不比她好过多少,谁叫咱们总怀了些不该想的,梦未破,那执念便散不得。”姚女君又拉上钟女君的手道:“姐姐,咱们从前那样好,只因为些莫须有的事翻了脸。你说,咱们在下头争,可人家哥俩却好着呢,这都图什么?”
钟女君也拉了她道:“有时当局者迷,只以为那样做对他是最好的,殊不知都是一厢情愿。若一厢情愿也就罢了,更惹了郎君不快,又是何必呢。”
“罗芝娥这一死,像桶凉水泼了下来,咱们三个从前那样斗,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。”
“世情薄,人情恶,雨送黄昏花易落。”钟女君念到这对姚女君道:“最后一次碰上她,她只念了这一句。当时只以为她败了,谁曾想,只有她赢了,你我都败了。”
见钟女君伤神,姚女君笑了拍拍钟女君的手道:“好了姐姐,都过去了,咱们之后只论情分,要争些什么就留给那些丫头们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