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挣扎的双臂扣住,人往下退去,边留下一串话语:“你可以好好适应,不然初夜这么糟糕,以后想起来只有对哥的埋怨,你让哥怎么活?”
“我不埋怨你……”温尔泣说。
“耐心。别动。”他声音好似已经在极遥远的地方响起。
温尔不自觉闭上眼睛,让脑海和眼前都只剩黑团团一片。如此一来,感受便更明显,她觉得难堪,不住挣扎,希望他离开……
他不为所动……
时间越久,温尔越慌,然后倏地一下眼前黑暗被白光冲破,像迸裂出的白日焰火,轰隆隆响却不见烟花,大约是烟花留在了他唇舌,他掌心,与她只留下爆炸的绚丽反应……
“现在什么感觉?”许久之后,他用气音,在她耳畔低问。
温尔宛如脱胎换骨了一遍,又惊,又懵,头发汗湿在脸上,而脸正埋在他锁骨里,惹人怜的干哑声:“好点了……”
林斯义闻声笑,“好点就成。刚才听你喊的难受。”
“所以我到底怎么了?”她奇怪。
“被吊着了。又没耐心。”
“……什么耐心。”
“高潮是一件循序渐渐的事。你得给我时间。”
“不要说了……”温尔害羞,即刻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林斯义吻吻她额头,暗声说:“害什么羞。刚才都那样了……”
温尔装作没听见,同时感觉自己不仅脸皮烫起来,全身也在烫,她动了动自己放他身侧的腿,然后察觉到一个忽视不了的存在,“你就这样了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