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且燃顿了脚步,只在旁边看着了。
看蒋问识什么时候才回头。
他们并没能再聊很久,有快递员上前送花,指明让蒋问识签收的。
是一大捧的香槟玫瑰,里面夹了一张卡片,蒋问识一看见字迹,就知道是谁搞的鬼了。
卡片上简明扼要,只有行“我爱你”。
女护士站在一边,自然也都看见了,有些不尴不尬的,很快就借口走了。
蒋问识捧着花,笑意隐藏不住。
打算去找路且燃,结果一转身,人只离他几步远。
蒋问识把花塞给路且燃,顺手就接过去了行李箱。
“朱砂痣是红玫瑰,白月光是白玫瑰。”蒋问识边走边调侃道,“你把我当什么啊,竟送我香槟玫瑰?”
“朱砂痣和白月光。”蒋问识叹了口气,“是不是另有其人?”
“朱砂痣是小祖宗。”路且燃接得顺畅,“白月光是小崽子。”
“香槟玫瑰是……”路且燃顿了一下,“我和酒吧都归你。”
“我可是正经人。”蒋问识笑了,“工作有编制的。”
路且燃似乎想到什么,眼神突然间变得晦暗。
“你之前不喝酒的。”路且燃有些心疼,“这几年怎么了吗?”
蒋问识一时间有点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