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远处袁子骞的房中,阿兴皱着眉,“公子,您要不就去看一眼长公主殿下?”
袁子骞端起茶杯,修长的手指在茶盅上摩挲,淡淡说了句,“总归是要她自己想明白的。”
赵衍立在窗前,他撑着窗棂,一言不发,浑身上下写满了落寞、心伤。
如烟立在他身后,数次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。
楚月一连烧了两天,也昏迷了两天,两天后醒来,她本就小的脸蛋又小了一圈,甫一醒来,她第一句话便是,“采荷,轮椅呢?轮椅没事吧。”
采荷气不打一处来,“小姐,您不要命了吗?还提那轮椅做什么。”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同楚月说话,想来必定是气极了。
楚月却不生气,而是急着问道:“好采荷,轮椅拿回来了吗?没淋坏吧?”
采荷深深叹了口气,往门边看去。
楚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那把轮椅好好的立在门后面,她这才放了心,笑容洋溢在了脸上。
采荷气不过,“小姐,您足足烧了两日,下回要是再有这样的事,奴婢说什么都不让您去了。”
楚月安慰她道:“没有了、没有了,好采荷,我答应你,没有这样的事了。”然而她说完这话不久,采荷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往最末那间房子去了。
采荷气得无语,最终还是只能跟上。
楚月敲了门,如烟开了门。
楚月脸上端着笑脸,“如烟姑娘,你家公子今日好些了吗?倘若好些了,我能跟他见一面吗?”
采荷在她身后听到这些话,气得一个劲儿的翻白眼。
如烟有两秒钟没说话,楚月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