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弟,听说韩将军的戚夫人到你府上了?”
“回皇上的话,今日早些时候,臣弟手下侍卫恰巧遇到戚夫人晕倒在大街上,便将人救了回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戚夫人如今可好些了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臣弟进宫前,刚醒。”
“那王弟打算何时将戚夫人送去京兆府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臣弟进宫前才问过戚夫人,戚夫人说她刚到京城,许是水土不服,今日不过在午门敲了片刻便晕了过去,以免届时上了公堂因身子不适,影响开堂,因此想先在王府将养些日子,将身子养好些,再去京兆府。”
赵宁深深看了几眼赵衍,“王弟不觉得这样有些不合适吗?”
赵衍道:“回皇上,臣弟也是这么同戚夫人说的,谁知一说她便落下泪来,说是如今韩将军遭难,连臣弟也看不起他们家里人了,说着便要去寻死,臣弟一时心急,恐她真的寻了短见,便莽撞的将此事应了下来。”
说着赵衍便跪了下来,“臣弟自知此事应对不妥,还望皇上责罚。”
赵宁摸着手上的扳指沉默不语。
赵衍低了头直直的跪着。
“你也是一片赤诚之心,有什么好责罚的,”赵宁开口道:“前朝秋猎大火那次,不就是你驱马去找的韩将军搬救兵吗?”
赵衍垂着眸子,“此事是臣弟所为。”
“那你觉得他叛国通敌一事,是被冤枉的?”赵宁又道。
“臣弟不敢妄议此事。”
赵宁笑了笑,“如今戚夫人在你府上,可不就是她说什么你便听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