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轩闻言,奇怪的打量了谢临好几眼,才道:“世子,您不是药王的外孙吗?怎么这都不懂,还要问我?”
谢临脸上挂不住,“问你什么答什么便是。”
楚明轩却又嘿嘿笑道:“莫不是世子心中有人了?”
谢临给了他一拳,“说不说?”
楚明轩吃痛的嚷道:“世子,不带你这样的啊,心里有人就直说嘛,大舅哥还能帮你合计合计,这么拐弯抹角的做什么。”
谢临吃瘪,“你……罢了罢了,”他一仰脖将酒喝完,“我不同你说了。”说着就起身要走。
楚明轩在后面笑道:“御泥坊的回春膏,擦冻疮是最好的。”
谢临停了脚步,回身道:“你以前不是最老实的么,哪里学来的这些油嘴滑舌?”
“这不是近朱者赤么。”楚明轩嘿嘿笑道。
谢临又道:“好好待我家谢九,你要敢欺负她,我绝饶不了你。”
楚明轩答道:“这个就不劳世子费心了,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。”他那股浑身上下散发出的爱情的酸臭味,让谢临是既羡慕又嫉妒。
楚月还是照常去延禧宫听惠妃的课,惠妃知道东芝没了的事,但见楚月不提,便也不好同她提起。
过了大半个月,宫里又准备要办赏春宴了,这次宴会,主办人落在了许修仪头上,说是上次惠妃和贤妃连续操办了宫宴,较为疲累,这次的赏春宴便由许修仪主办。
楚月上完课,去了冷宫。
白令羽还不知道东芝没了的事,她如今日日吃斋打坐,身子清瘦了许多,精神倒还尚可。
楚月与她一起打坐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