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博绍已经连着几日不曾回府了,城内百姓人心惶惶,已经有人开始收拾细软南下投奔亲友。
“听说北戎王子都来了,带了十万大军呢,就在城外呢!”
“十万大军啊,我们掖城就五万人马,能行吗?”
“怕什么,阎王殿下不是还在吗,有殿下在,掖城守得住!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一旦打起来,受苦的还是咱老百姓啊,现在城内的粮食价格已经开始涨了,唉!不管了,我已经联系好了马车,今晚就走,先撤去容城再看情况!”
“”
这样的对话也发生在燕王府,只不过说话的人变成了阮瑶与严一。
严一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王妃,王爷也只是为了保险起见,您与太妃先撤去容城,等过些时日安稳了,王爷亲自去接您回来!”
“不必再劝了,他在哪我在哪,你将我的原话告诉王爷就行,王爷不会怪罪你的!”阮瑶的话虽软,却带着一股强硬的态度。
当天夜里,严博绍便回了王府。
“瑶瑶,如今的掖城不安稳,你”
严博绍的话未说完,便被阮瑶捂住了唇:“王爷,您劝我去容城,可是担心这一仗打不赢?”
“我绝不会让北戎人再次踏足大荣的土地!”
“那便是了,既然王爷有信心打赢这场仗,那我在掖城又有何惧,我就在王府等你回来,与孩子一起!”
严博绍低头,对上阮瑶的目光,“瑶瑶,你”
“王爷,他渴了,想喝水!”阮瑶拉着严博绍的手,放在肚子上,故作委屈巴巴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