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阮瑶有些发懵,不是才过来吗?怎会又唤她?
阮瑶心中有些疑惑,却也没纠结太多,严博绍镇定的将阮瑶送出书房外。
书房中只剩下了他们二人。
严博绍脚步回转,看着那正沉浸在丹青画作中的韩元川,眉眼方正,虽心有所思,却也恪守礼仪规矩,称得上谦谦君子,若不是倒也称得上良配!
“韩学士,不若过来陪本王喝杯茶吧,这画作若是韩学士喜欢,本王可借韩学士几日,倒也不必如此心急!”严博绍坐在桌前超韩元川道。
“王爷此话当真?”韩元川眼睛发亮的超严博绍走来,“那下官便多谢王爷了了,这白石先生的真迹难寻,下官只在坊间见过一些赝品,像这般保存完整的真迹还是头一次见到,若王爷肯借下官,待下官观摩完,定完好无损的交还予王爷!”
韩元川此刻对严博绍当真是满心的感激。
严博绍伸手给韩元川到了杯茶,韩元川诚惶诚恐的接了。
“本王观韩大人与阮瑶聊得甚是投机,听闻你们二人自小便熟识了,可有此事?”
“算不得熟识,年少之时,下官曾随母亲来府上,见过阮瑶姑娘几次,且阮瑶姑娘心善,送予母亲的花样子帮我们母子二人度过了难关,我们母子二人皆心怀感激,铭记于心!”
韩元川说起阮瑶,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意,拘谨的很,眼睛却透着一股子亮光,“多年未见,想不到阮瑶姑娘还记得我,且下官观阮瑶姑娘谈吐,想必是饱读诗书的,方才对白石先生的画作也颇有见解,当真是位才情斐然的女子”
韩元川似乎有些激动,没留意严博绍越来越青的脸色,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的描述自己对阮瑶的钦佩之心。
严博绍终于忍不住了,铁着脸打断了韩元川:“够了,韩学士,背地里议论云英未嫁的闺阁姑娘吗,岂不是小人之行径?”
韩元川一愣,满腔激动之情被严博绍这话打断,忍不住反思自己,却又忍不住想:方才不是王爷您先提起来的吗?
只是有胆子想,却没胆子说。
严博绍看着韩元川有些怯弱的模样,老神在的喝了口茶,道:“阮瑶自小便养在王府,与太妃亲如母女,琴棋书画更是得太妃亲自教导,一应穿戴吃食更是比别家贵女丝毫不差,送韩夫人的花样子想必也是随手送之,举手之劳,韩学士实在不必挂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