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李宜修出现,“你先先去吧!”
苏明月闻言,转身就想走。虽然她相信李宜修不会对她做什么,但孤男寡女的,对方还是李宜修,她不想继续待下去。
“孤不是说你。”手腕被攥住,旁边的老妇已经从苏明月身边擦身而过,退下了。
苏明月被李宜修拉进屋内。
屋内灯火通明,书桌上还放着一本《资治全鉴》,看样子李宜修没打算休息。
“磨墨。”
苏明月愣了下,磨墨?
她一边磨着墨,一边好奇李宜修到底想做什么?
“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样一声不吭的。”李宜修一边沾墨画石,一边道。
苏明月想起第一次见面,她以为他是被拦在门外求学的年轻公子,主动搭话。
的确没像现在一声不吭。
“太子殿下留我就只是想我为你磨墨?”
李宜修手一顿,继续作画,待一副滴水石穿的简画完成,他才将笔搁在笔架上,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孤是想告诉你,孤还没放弃。”
狭长的凤目里俱是平静,像是不起波纹的湖面,有些莫名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