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宜修捏了捏眉心,李宜安啊李宜安,被逼到这地步了你还手眼通天,你让我如何放心?
李宜安自然没有被送往官府。
他被关了起来,苏承国派人给他治疗他也拒绝。
因为他听到苏承国说:“明月,你以后见到皇室中的任何一人,都要谨记,我们可以忠,但我们不能慕。”
苏家要想永远繁盛下去,该歇一歇了。
可以忠,不能慕?
但他慕上了。
苏明月被叫到了苏贤和苏承国面前。
两个人都正襟危坐,神色严肃,让苏明月也拘束万分。
苏贤和苏承国皆是看了眼苏明月,想问又似乎无从问起。
他们似乎都被巨大的石头压着,连带房间里似乎也被巨石围堵,闷得密不透风。
苏承国是在路上遇到苏贤的。
苏承国收到了信,得知李宜安遇刺,现在安州,立马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。
苏贤本来在乡下调查,因着这次出入大,许多人的家庭状况得重新统计,便多呆了几天。若不是苏明月派人来找,还送来了那块玉佩……
两人相遇,将事情一说,头顶的阴郁雾霾就更加沉重起来,没有再散过。
多一个李宜修已经算得上麻烦了,如今又来一个李宜安?
一个当朝太子,一个最受宠的小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