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她力气本来就小,哪有苏明月那样打人疼。
苏蓁儿愤愤地看了眼李宜安,定是她回去后偷偷告了状,不然苏明月怎么知道这巴掌是春桃打的。
苏蓁儿不服输地撅嘴道:“堂姐,我连打一下都不可以,你就可以随便欺负吗?”
“我怎么欺负了?”苏明月挑眉,犹似不屑。
苏蓁儿说出当初苏明月的承诺,她当时将哑女说得极为悲惨,便立下承诺,说会好好待哑女。
“你就是这么待她的?把她赶到小柴房里去劈柴?”
苏明月脸色微变,哑女一个当事人在这里,弄得她好像……有点歹毒!
不过幸好哑女还是那样面无表情,苏明月可真怕他当面质问,你就这样说我或者咒我?
苏明月见哑女既然无恙,她也仍然保持笑容,仿若要媲美路边同样明媚的芍药花开,“蓁儿,你可能不知道。哑女身子虽表面已好得差不多,但要恢复过来,还得加强活动,多舒展。所以我才替她寻了这么个去处,顺便劈柴,以求强身健体,早日康复。”
苏蓁儿虽明知苏明月说的是假话,可无力辩驳,“我懒得与你狡辩。”
愤愤转身,快步离去。
苏明月得意地看着辩不过只能离去的苏蓁儿。她说过,她不傻,有的是办法让苏蓁儿斗不过她。别说现在她拿捏着苏蓁儿不敢与她翻脸的把柄才如此肆无忌惮,就算以后没了把柄,苏蓁儿也不一定斗得过她!
她上辈子真终究起来,也只是败给了自己太善良,没对苏蓁儿设防,即使苏蓁儿做出什么不合常理的事,她也只会替苏蓁儿开脱。真算起来,她从来没输给过苏蓁儿。
李宜安见苏蓁儿要走了,他挨了一巴掌,以为打回去就了了?
扫过四周,落在地上的一颗石子上。
他忽地一踢,石子如利箭般向苏蓁儿直射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