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鎏月默了默,突然想起,“最近你院外的花总是养不活,你是不是悄悄把药给倒那儿了?”
林云姝攀在鎏月细白颈子上的手作势要将它掐住:“我没有,是你自己喝醉了非要把酒倒那去!”
鎏月的脸颊微微发红;“还是怪你,竟不拦着我。”
“你明日就看不见你藏的好酒了,全部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
林云姝松开手,作势要出浴池:“我困了。”
一双手稳稳地从身后圈过来,紧接着她柔嫩的背被鎏月的头枕上来:“我更困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鎏月的声音很轻:“本来不想再提的,可是不提我憋得慌。就就你在安庆寺的最后一日,我和你大哥都被很棘手的事给拖住了,连皇宫都出不了,想去把你救出来,却无暇分身。”
“本来是想过的,你为何不来,直至瑞王问我,当你因为更重要的事而舍弃我,会不会感到心疼的时候,我反而突然就不难过了,我原已到了与江山大业相提并论的地步,还有什么好怨的?”
鎏月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有意思,你真有意思。”
“别这样夸我,瑞王就是这样说,然后他要杀了你。”
“不提了不提了,再不提了。”
“绵绵呢?”
鎏月:“送她去南边了,不知道是否去到了?”
“你是不是舍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