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说得干脆:“或许你还真听过她的名号,绵绵。”
鎏月生生比灌入口的冷风呛得咳了起来。
“月儿?你怎么了?”瑞王连忙帮她拍背。
鎏月好不容易才直起身来,缓了缓:“皇兄,你怎么带我站风口了啊?”
“是是是,皇兄不对。”瑞王拉着她往前行。
鎏月试探地问:“那绵绵很美吗?”
“很美,但与其他美人不同的是,她常常让本王觉得不像是风流之地的人,更像是空谷里的幽兰。”
鎏月突然开始替盛瑜担心:“皇兄看起来很喜欢她?”
“这点皇兄没必要骗你,与其说男女之情,我对她更多的是心存怜惜。”
“绵绵和皇兄是如何认识的?”
瑞王想了想:“本王记得最初只是觉得她弹得一手好琴,后来不知为何她也知道本王对琴艺颇有心得,于是攀谈上几句便熟络起来了。”
鎏月眼色微变——
那张掉下的手帕
会不会是蓄意而为?
传闻中不轻易单独接客的绵绵,竟先后主动招惹了自己和瑞王。
太巧了太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