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月:“这陛下这是躲懒吗?”
“不可以吗?”
“陛下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。”
“很好。”
鎏月问道:“陛下怎么也闷在这里一日了?”
烨帝示意她看向自己手边的一叠史籍:“先帝总让我读史静心,以前嫌它们晦涩,现在看下来倒也能琢磨出点什么,索性多坐了会。”
倘若这些东西会让你疑心变得那样重,不看也罢。
鎏月始终是怨自己的弟弟能狠心要了自己的命,然而有时还是忍不住想,他绝不是昏君。
相反,在自己、林苑以及他的努力下,政事是越发清明。
若他未曾起过杀心。
更未曾有过拔除林家羽翼的心思。
大概是挑不出一丝错处的。
好好的路,怎么就走窄了呢?
鎏月低垂下眉眼,刻意掩住复杂的眸色。
“皇姐呢?”烨帝问,“朕看你多在看皇室内籍啊。”
“陛下看的这些生涩难懂,我才看不下去,倒是些皇家故事,有趣得很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