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不擅女红。”
“那你怎么——”
“殿下没给机会我澄清。”
鎏月:“”
鎏月把刺绣放到一边,轻声问:“陛下最近有找过你吗?”
“他没来过仪华殿,我也从未去过永安宫。”
鎏月哧笑一声:“你算是最淡定的后妃了,以前父皇的妃子啊,她们最怕失去的就是圣上的恩宠,被冷落一阵子就会作天作地,可见不安至极。”
“先帝喜欢,妃子也乐意承宠。可我与陛下宫里美人多得是,他没必要来我这仪华殿找不快。”
鎏月心中突然升起一阵烦躁:“打算在这宫里空耗一生?”
“殿下不喜欢他人说违心话吧?”
鎏月:“若是恭维话,再违心本公主也乐意听。不过现在我既在问你事情,我还是想听真心话的。”
“当然是不愿意的,可我没得选择。”
鎏月的眼睛变得明亮,似乎还想拍拍手:“好干脆啊,我越来越喜欢同你说话了。”
“殿下不是说了吗?是不会去告我一状的,以殿下的为人,自然说到就会做到。”
“当你在恭维我了,”鎏月微微扬起嘴角,“其实未必是别无选择的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