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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奴婢听说仪华殿那边”

鎏月抬手示意她噤声:“不必说了。”

“公主”

“替我通报一声,我去瑞王府走走。”

“瑞王他这几日不在京中。”

“”

平康坊的知音阁内。

鎏月倚在软榻上,面前是一位美人和一张琴。

绵绵虽说从来都在大厅展现才艺,从不把客人往单阁里领,但对鎏月却有几分特殊。

然而鎏月也清楚得很,自己虽未说出过身份,但从身上的华贵装束来看,被人揣测出身份是难免的事。哪儿都一样,一样的拜高,平康坊也不例外。

绵绵弹得入神,鎏月却屡屡出神。

袅袅的琴音突然中断,极度不和谐。

鎏月回过神来:“嗯?”

绵绵微微笑道:“主子无心呢。”

我的确是来找个地方坐坐

鎏月当然没有说出口,只道:“也是,绵绵的琴声若是不用心听,也是暴敛天物的,不用弹了。”

“主子有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