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笑道:“陛下,这杯赠予公主吧,待会再让奴才送新的过来便可。”
烨帝无奈道:“皇姐都开口讨了,朕还拦着不成?”
鎏月干笑几声,捧着瓷杯往自己的位置走去,途径过瑞王的时候,她特意停下来;“皇兄在这坐许久了,可有个中意的?”
瑞王慢条斯理地饮完一杯后,笑道:“你猜?”
“我猜啊,”鎏月环扫一圈,“大概是没有的。”
未来的瑞王妃盛瑜根本不在这场宫宴上。
怎么回事?盛瑜明明该在这里的。
“妹妹?妹妹?”瑞王察觉鎏月的脸色不太对劲。
“你瞧瞧,我都吹昏头了,你连杯热酒都不舍得给我。”鎏月在他身旁坐下。
瑞王将手背放至鎏月的额间:“没生病啊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闹了。”鎏月嘴上虽在调笑着,然而心里紧张得很。
新的凝神露快要被送来了
皇后喝不得啊。
不是那杯东西有毒,而是这梅园里的花用得不妥。
寒冬里除了梅花盛放,便再无其他花色了。然而一场宫宴,总不能只用这单薄的几抹红来装点,宫人们便早早地利用行宫里的热泉,灌出另一种花来,就置于宴场的四周。
花蕊里面被抹了东西。但现在也看不出是那几颗不对劲。
皇后体质本就特殊,加之有孕,更加虚弱,喝下凝神露后,其中的某种药材与这长久地浸在花蕊里散出的异香相冲,皇后便出了事,连胎儿也没有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