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月说完后,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平康坊那位绵绵的身影。
绵绵那块掉落的手帕是有何魔力?记挂之余心中尽是不安。
直觉告诉鎏月,自己和绵绵绝不是仅有一面之缘这样简单。
瑶姬高兴得很,在鎏月到偏殿来找自己的时候,几乎是要整个人挂到她身上。
鎏月不禁嗔了她一句:“没规矩。”
“殿下宠着,要什么规矩?”瑶姬越发的娇矜。
鎏月只好作罢,慢慢将她扯离自己:“想去哪?”
“这次出去定不喝酒了,上次不过在茶楼里小饮几杯,一睁眼竟在宫里头了,哪还有什么劲?”
“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?”鎏月毫不心虚。
瑶姬略一扁嘴:“妾侍奉殿下喝就好。”
鎏月和瑶姬出去的时候,不自觉地绕了那条会经过仪华殿的宫道。
然而今日的仪华殿似乎有些不同,往日冷清是冷清,却不像现在看到的毫无“人气”。
殿门前当值的人呢?来往的宫人呢?
“殿下,这儿没什么好看的。”瑶姬不悦地挽住她的手臂。
鎏月这回没有依她,只是停留在殿前,好一会后,示意跟着的侍女:“你进去瞧瞧。”
然而此时正好有宫人惊慌失措地跑出来,险些冲撞了鎏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