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卖乖呢,还是诉于衷心?鎏月垂下羽睫,静默片刻。抬眸时,眼神竟变得清明许多。
既然已经在处处揣测,试探已无用,留情也无用,倒不如静观其变。
瑶姬得留下。
鎏月的脸上浮上万分心疼的神色:“你从前是不疑本宫的,现在为何要这样?”
瑶姬怔住了,一时接不上话来。
鎏月挥挥手,扭过头去:“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,你日后再疑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瑶姬从她的话里听出紧张之意,便破涕为笑,后来又极力逗她开心。
“殿下!是春风楼,妾早就听说里面的金相白玉做得一绝。”
“我未曾吃过,去试试。”
春风楼内。
“喂,我今早去听书了,那内容可别提多没劲了,那说书先生不说开天辟地,建功立业的大事,反而说什么长公主如何在开朝之际稳军心,夺民意的,这一介女流,哪有他们说得那样玄乎。”
旁边那桌说得实在大声,让鎏月不听都不行。
“啧,你就不懂了吧?我有位在朝为官的亲戚,直言说这长公主比这男儿还要能干。”
“你这男儿,可包括我们那位陛下?”
“嘘,闭嘴,不要命啦。”
鎏月眼色微变。
“啊!谁打我!”说话的男子捂着脑门,而他的脚下,落着两根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