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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苑笑笑,含糊道:“你不用知道太多,只需知道她颇得圣意便好,不亲近也不得罪。”

“殿下是君,我是臣,什么是礼待,什么是僭越,我明白的。”

“好,回去吧,出来太久对你不好。”

鎏月兴致不高,多坐了一会后便借故草草离席,而烨帝以为她身子不适,关心她时的姿态,也更让鎏月头疼了。

他的心思真是难猜。也就上辈子的自己不知道,方才十多岁的弟弟已经把帝王心术学得透彻。

一入景临宫,侍女便迎上来说:“瑶姬儿好像是病了,一回来便怏怏的,奴婢热了那道她最爱吃的冰糖燕窝羹端过去,竟是晾凉了也不吃。”

鎏月挥挥手:“谴御医为她看看吧,”她往主殿走了几步,却又停下,转身往昭华殿走去,“罢了,我去看看她。”

的确是怏怏的,迎接自己时还耷拉着俏脸。

果真宠坏她了,鎏月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悦。

面上功夫还是要做做的。鎏月轻挑起她的下巴,语气不冷不淡:“你是在怪本宫今夜不理你是吗?”

不过一句话,却轻易让瑶姬的眼眸内泪光闪闪:“我看殿下是瞧得新人忘了旧人。”

“真忘了你我此时就该在别殿见别人了,哪还会来。”鎏月懒懒地靠在软榻上,打了个哈欠。

“殿下,”瑶姬在软榻边坐下,“是我使小性子了,殿下不要生气。”

“我没有,”鎏月闭目养着神,看似舒适,然而心下却在警惕着,告诫自己不要一时冲动便拥了身旁人上榻,以免又陷进去了,她沉默一会后,再说,“你是不是不喝那冰糖羹,端来给我。”

瑶姬有些惊讶:“我让人去给殿下热热。”

心里燥,就要吃冷的。鎏月不依:“端来。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