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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欺瞒于你,是因着怕你从此疏远我。”

“欺瞒于全天下,是因着无诏不得回京,我只得从长计议,出此下策。”

“是我自私,若枝枝要和离,我定然不会纠缠。”

枝枝喉咙发堵,半晌才道:“那你为何要娶我?”

楚云砚闷声笑了笑,看向她时,眸光都柔和了不少,“傻姑娘,自是因着心悦于你。”

枝枝心里犯嘀咕,成婚前,他们都不曾见过。

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,楚云砚解释:“枝枝,其实,你我早便见过。”

“在江南,你的外祖父,曾救过我。”

“是你外祖父捡到的第十三个病人。”

枝枝心脏砰砰跳起来。

不止是因为缘分,更是因为那几场梦。

梦里,她见过楚云砚把玩那枚兔形木雕,她从未将梦境与现实联系到一处。先是那荷包,后又是她与楚云砚的渊源。

原来梦里的一切并非毫无根据。

“那、那你为何不早些说?”枝枝找不着调。

“早些说,枝枝便会拿我当哥哥了。”

当哥哥,当作哥哥,那枝枝恐怕这辈子都要拿他当哥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