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枝枝,怎么了?”
枝枝被人喊醒。
一夜不见身影的楚云砚此刻就在跟前。
楚云砚修长的指尖抵在她额前,冰冰凉凉的触感袭来,叫枝枝身上一哆。
“做噩梦了?”楚云砚又道,“什么样的梦这样吓人?”
枝枝没告诉他梦里都梦见了些什么,问他:“昨夜,世子爷去哪儿了?”
楚云砚一怔,回来时侍女便将昨夜的事讲与他听了。是以他不意外枝枝会问,只是有些意外她竟问得这样快。
就像是很担心他一样。
他指尖微动,原打算拭去枝枝额前汗珠。
却被她一躲。
像是使起小性子来了似的。
楚云砚眼里笑意更甚。
他忍不住逗弄:“你将你的梦说与我听听,我再告诉你昨夜我去哪儿了。”
枝枝偏过头,鼓起腮帮子,“你先说。”
“枝枝上回不是中药了?”楚云砚扣住她的腰肢,不由分说将她拉入怀中,下巴抵在她额头上,声音低哑轻沉,“也许枝枝不与他们计较,可枝枝,我是你的夫君,不能由着他们欺负你。”
与、与昨夜听见的说辞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