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枝枝见他要喝掉剩下的果酒,想也没想,往他身上贴去。

酒壶砸在案几上,“砰”了声。

枝枝轻轻啄着楚云砚的唇瓣,欢喜地眯了眯眼,软软的,还带着果酒的清甜。

朦胧间,枝枝为自己的莽撞自责了片刻,她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事,稍稍往后退。

可一只手忽的扣住她后脑,压着她往前带去。

游湖的船皆靠了岸,望不尽的湖面,只余那一艘船只仍在前行,四周都静悄悄的。

“枝枝,你又招我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“枝枝,你最喜欢谁?”

“你。”

——

果酒后劲并不大,事实上,枝枝后半夜便清醒了。

船只在湖面上轻晃。

枝枝推了推楚云砚,手上半点力气也没有。

她怎么不知道,原来真有人看起来满身病气、孱弱得要命,可折腾起来还那样……

一直到天边泛白,枝枝很困。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,可丝毫也不妨碍楚云砚将她捞起来抵在花窗上,“枝枝你看,清晨的湖面,好看么?”